做了个梦

最近老是左手食指中指一并在半空比划,要么就是零碎的记忆片段显示绝不可能发生过的现实,于是我曾晚做了个梦,梦见我是那个世界的大哥。或许应该说,梦把我给做了:

那是一个类似高校的山寨,很多非常熟悉的面孔给我打着招呼,虽然我如何也想不起他们的名字。他们似乎是我的朋友,又似乎对我有很高的崇敬。我发现这个高校也似曾相识,可我却如何也记不起这样的画面。但我如何也不慌张,似乎是我地方。

他们管我叫大哥,我也跟兄弟们打成一片。虽然我若干时日仍未记得他们姓名,却深知手足情深。我们一起爬山,我们一起涉水。一次探险,我们在山崖摇摇欲坠。我用身体当绳索,让弟兄们从肩头爬过。我终用落下时身边一颗绳草重回山脊,迎来的是豪迈的欢呼。

许久,我们迎见一群东瀛唐刀的鸟人的挑衅,冲上前去挡住一笔刷向左边手足的黑刃。我对身后喊:“还当我是大哥的就给我跑!”。青色污染了我的视野,也许是我眩晕,也许是我在那个世界的血液。我搪促地用四肢奔跑,像野兽一般──我带鸟人们去撞邪恶山!身后是疯狂的呼喊,越来越近。

到达邪恶山的时候,涨潮的湖水夹杂着山涧的毒草,喷放着浪漫的死气,如此香气迷人的死气。据弟兄们说,是之前我在这里救到迷失的玲。将死的她被我背上山寨,终回人间。

现在的我,正在违背着“再也不来邪恶山玩”的发誓和玲可爱的笑,带着鸟人们终回地狱。我模糊了,黑了;麻了,木了;笑了──该死的鸟人,跟我一起去下面旅游吧!

什么都看不到了,我仿佛真空中漂浮。我听到书页被风吹过的声音。我似乎看到一本书,一本线缝的书。上面有描红用的字格;上面有工整的楷体;上面有很多字,按照名号排比着。

我看到书页停了,其中上下两个大小不一的安静的字:王正

我伸手去抓它,书却合上了。

扉页写着三个字:生死薄

……

许久,我又有了知觉;许久,我发现我依旧存在;许久,我感觉到右手麻了;许久,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;许久,我瞄了床边旅行箱上的名字:“王小虎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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