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所有的故事开头一样,很久很久以前,那是一个傍晚。天边白色的云彩伴着昏黄的天空,就像一杯劣质的啤酒。
村外的石群中一片寂静,很难想象得到这里刚刚结束了一场嘶杀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擦拭着斧头上绿色的血,回过头来问她。
如果站在那边的霍彼茨看过来,他一定会认为我身边坐着一个男人。
“埃格尼丝。”从头盔中传出一个名字。我看不到说话的嘴唇,但凭着声音,我约摸着她应该有20岁上下。
“干吗不摘下头盔,让我看看你漂亮的脸蛋?”我不怀好意的说着。
说实话,我并不期望身边坐着什么大美人。她粗糙的手背不比Zombie(这里僵尸的名字)好到哪里去。看得出来,她是个沙场高手,如果在军队里,她说不定能当上一个什么小头目。
“想去地狱的话就告诉我一声,不用卖关子!”她深蓝色的眼睛在瞬间恶狠狠地瞪着我,好像进入了战斗的状态。
她的眼睫毛很长,我认为这是她最好看的地方。
这个国度从几年前开始,就受到了冈到夫军团的入侵。他们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僵尸,为的是找到这里某个角落中匿藏着的阿比亚石。
我是一个粗莽的人,根本不懂这个破石头到底有什么用,我只知道这是我的家园,不能让那群长的像苍蝇的怪物破坏这里本应该有的和平与宁静。
战争似乎永远没有截止日期,以至于后来连村子里的姑娘们都拿起武器加入到我们的行列。结果漂亮的姑娘都被那个叫做特拉波的僵尸首领给抓去做祭品了。所以能够留在我们这里的,基本上都是粗犷的女人。
“别生气别生气,只是开个玩笑而已!”我害怕地说。我不是害怕她会攻击我,而是怕她大声哭,然后把所有人都招引过来。
她得意地哼了一声,慢慢的摘下自己的头盔。
“我叫森特罗斯,以前是个木匠。”
“木匠也会用剑么?”
“我可是个大老爷们,我怎么不会?我还要反过来问你呢,你怎么会用剑?”
“你小看我。”
“那你肯定是误会了。”
我实际上根本没有小看她。
很久以前
在夕阳下
我倾听着你的梦
到彼岸去寻找你的爱人青涩的剑
丑陋的盾牌
不掩饰你的温柔
踩着恶魔的残骸默默哭泣也许这就是
一场梦
不论结果是什么
也许壮丽的殿堂瞬间坍塌此时的�
也许睡在
你所爱的人怀中
期待着像童话般被他唤醒所有秘密藏在心
和盔甲下的美丽
还有剑梢刻着他的名字终于在一场战役
你因为梦而离去
你的背包中掉出一件嫁衣站立在孤独中
这天使已经飞去
自由飞向远方的彼岸我想起多年以前
就在这片夕阳下
有个少女在叙说她的梦想